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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看上去都好得不能再好,小猫似乎也能过上如太后身边的那只宠猫一样的生活。
李危本该感到高兴的,但他忐忑的心总是安定不下来,晚上也没睡好。
翌日一早,宫人来传唤他,说是开春陛下要去春闱,每个皇子都要参加围猎,三公主让他去校场学射箭。等他去时,卫牧被绑在校场的立柱上,校场另一边放着一个笼子,里面装着小猫。
李纯穿一身华丽的骑射服,拿三十石的硬弓递给他,笑容可掬:“今日练箭,要是射不中就多射几下,总有一下能射中,不要心急。”
李危捏着手中的弓,根本举不起来,似有千斤重。
同样的噩梦再一次出现。
雪停后,寒风凛冽,像把钝刀子,一道一道刮人的脸,李危早就没了知觉,手臂上的伤也因为天冷不再流血。
离得近的断眉却瞧见他紧握着的拳,手腕上青筋毕显,逼得浑身的伤口又裂开了,身体蓄着力,好似要靠近的人都撕了。
崔范瞧他情态,不敢靠近。
他搭眼瞧向远处的山头,慌忙吩咐人清点人数,核对流落贼手的名单。
捧着三十多人的名单,他又瞧向山头,好似在确认,看了半天瞧那边确乎有个人长得像卫牧,下令道:“将那五十个匪盗牵出来,务必要好好地与对方谈,确保卫先生毫发无伤地回来。”
底下的人领命而去,崔范这才敢跑来跟李危说话:“他们不知道卫先生的身份,不会有所为难,你放心吧。”
李危没说话,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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