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危:“我怕什么还用问吗?”
大事未定,他不能给她一世安稳,没能为她撑起一片遮风挡雨的地方,怕他死了,她要守寡,更怕他死了,她想跟随。
他迟迟不提圆房,辛苦忍耐,他以为他们心照不宣,都想等到安定下来,能真正地安稳下来,再生儿育女也不迟,难道她不是这么想的吗?
沈芜勾着他的腰带,贴着他站了起来,垫脚瞪着他,气息都扫在他的鼻息间:“美人在侧,是个男人就忍不了吧?”
她学他说话。
不过是轻轻一叶花瓣掉落,勾连的地动山摇,李危硬撑着没往后退,抬手将她捞得更近,精劲的腰支撑着二人,浑身如触在一团棉絮上,缓解了他的一丝心神,偏偏他系过的裙带灼了他的眼,成了碍眼的东西。
沈芜顽皮地对准他的下巴咬了一口,李危的呼吸陡然一遍,双眼中蹿出一串火苗,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一个人一旦跌入情网,就会将浑身解数都用在对方身上,他们无师自通就能再次找到彼此最新鲜的那一处,掠夺,狠狠地掠夺,并试图融入彼此。
这间在烛火中朦胧窈黑的卧房,晚宴前匆匆来过,没有切身体会,现下她被他这样带进来,满目皆是他用过的,喜欢的东西,鼻尖闯入的都是他的气息,她好似入了野兽的洞窟,闯进了他的地盘,危险的冒险,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更加兴奋。
卧房中那张沈芜早就相中的大床,果真如她想象一般柔软舒服,如夜色般浓郁的蓝色丝绸床褥将她衬得越发似神仙妃子,如山巅清泉,雪中冰魄,不敢妄动。
李危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是他的,竟是他的,这是他一辈子不敢奢望的宝贝,他虔诚地亲吻她的额头,她的下巴,她的心,沈芜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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