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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纯一方为的是利,会派人大肆收罗。
清河郡门阀与她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却各有目的。世家大族钱是小事,家族荣耀的延续才是最重要的,只会派人去帮李纯张罗,亲自下水这点小利还不至于。
不知那位被按在封地四皇子会不会也参合进来,朝中虽有不少支持他的人被李纯剪除,但是毕竟在权利中心时间久了,不会没有人继续替他卖命,何况他还有母族势力。
听闻四皇子的母亲来自长安新贵曹家,家中祖父做过长安令,后升为左仆射,学生遍布朝野,她不信这样的人会没有后手。
她渐渐地能瞧见院墙外更多一些,似乎是一寸,然后晃地更高,似乎又能多看一寸,于是她越晃越高,偶尔能听见街上的卖炭声,再高一些,就能瞧见路过行人的毡帽。
她能从不同的帽子分辨出不同的人。
“哎呦,我的姑娘唉,你怎么晃这么高,小心被人瞧见了!”来给她做伴的邱大娘叫嚷起来。
掌柜的跟她说,这姑娘是被男人骗了,家里暂时将她藏在这儿,等过段时间风头过了再将她接回去。
邱大娘听闻此事,连呼好几声可怜,她年轻时差点吃了这样的亏,如今瞧见沈芜这样的姑娘,就带了几分用心。
偏这姑娘也很少说话,瞧着郁郁寡欢,她一直担心她会想不开,更令人心疼了。
沈芜笑了一下,缓了下来,用脚尖点住地面:“我大意了。”瞧她抱了一叠衣裳,问道,“这是给谁的?”
邱大娘道:“这是掌柜的给你买的,不过我瞧过你的身量,帮你改了两针,你晚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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