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已被炒房客炒了上去,穷人依旧没有地方可以去,而其他房舍的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这还只是租赁,看着势头好,连带着房屋买卖的价格也跟着变高,一天一变,买了房的让人看着眼红,有钱买不到的急着上车。
于是就有富商开始打起了买地的主意,自己在长安建一座大宅子,自己住也好,租赁出去也好,亦或是直接卖掉都行,总不会亏。
稀奇就稀奇在,这位富商要买的不是一两百亩地,而是一两百顷地,足够盖一个村了!
李纯没有考虑太久,在折子上批了个准字。
长安郊外的田地也就这么些,大部分是公田,长安人也不靠这些田地产出的粮食糊口,多是从附近几个州府调运,是以盖些房子不伤根本。
山南道旱了三年,朝廷一批一批的赈灾粮拨过去,不仅收不上赋税,还折了本,国库多些进账总是好的。
至于赈灾粮都进了谁的口袋,她比谁都清楚,但此时是绝口不提的。
她没能处理几件折子,就被芳姑哄劝着继续躺下了。
卫牧还呆愣在李危的书房内,他与李危两人的关系磨合了很久,从小时候到现在他都没有弄懂过这个人,现在居然说出不想当皇帝的话,那他还在公主府的意义何在?那他这半生的意义又何在?
当年父亲便是认定三公主是想扶持李危,才命他来此做他的伴读,为的就是有早一日,大周的皇帝能再次重用清河郡的人,以此为契机提拔族内一匹青年才俊,振兴清河郡诸姓士族,卫氏也能首当其冲成为诸姓门阀之首。
他喉头干涩,问道:“你打算如何收拾残局?”
朝堂乱了,一切旧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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