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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婷姐,这……要是事情闹大了……”说话的是个瘦弱的小姑娘,带着副厚重的圆框眼镜,眼神怯怯,手里却拿着沾了血的钢笔。
“哦?这是我做的吗?”美工刀在柳婷手里甩出残影,鞋跟踩着我的头,轻哼一声,头一歪笑着说,“收拾别人的感觉怎么样?嗯?”
模模糊糊的字音艰难地从外钻进来,浑身针扎的刺痛令我在地上动弹不得,嘴唇发麻,“爸爸……爸爸……”
当保安们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时,我正盯着天花板上的霉斑发呆。
厕所外乌压压一片,将里面围得水泄不通,保安把我架出来时,如苍蝇般闹哄哄的声音消失,转而是吸气声以及一波又一波的议论。
坐在医务室不算得柔软的病床上,鼻尖是药品和消毒水的味道。
手上的伤口已经处理,缠着绷带,我盯着那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才密密麻麻传来声响。
“同学,同学。”医生拿着笔的手在我眼前挥动,她的脸上平静无波,眼镜框下的那双眼没有任何温度,“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机械地摇头,手掌合上又张开,问:“我的钢笔呢?”
圆珠笔在表上沙沙作响,医生不时抬眼,又低下头去记录,也不回我,只是合上笔盖推门走了。
窗外枝头鸟儿惊起,厚重的钟声从远处飘来,咔哒一声,凌乱的脚步声从身后走来,我回头,为首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带了副老花镜,眼睛眯成一条缝,皱纹在他脸上堆砌,像一扇龟裂的墙。
他肥胖的身体挪到我跟前,额角有细密的汗水,“沉小姐,实在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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