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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汐茜虽然算不上个勇敢的人,但这段时间的相处,又恰逢开学之初,那件事之后她已然把赵栀伶当成好姐妹。
沉离拉她走的时候,她还一脸不情愿,说什么也要跟着去。
沉离劝了好一会,无奈扶额,“没准是人家的家事,咱俩凑什么热闹。
郝汐茜手一叉腰,指着尤溪远去高大挺拔的背影,略带鄙夷道:“家事?家人会这样在校园里拉拉扯扯吗?怎么看也不像吧,这也太暧昧了。”
沉离一愣,双手环臂,觉得有些冷,“家人难道之间不能这样吗?”
郝汐茜死死盯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懊恼地挠着头,随口说了句,“当然啊,家人之间这样,多恶心啊。”
“恶心吗?”沉离垂下手,想起临走前沉禹将她拢入怀中,唇齿交缠时将她吻得呼吸不畅,胃部突然一阵紧缩,扶着树干一阵干呕。
“不是,我就说说,其实也不是那么恶心啦,不看了不看了,咱们快回教室吧。”郝汐茜惊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话有那么大的冲击力,赶忙安慰她。
回到教室时,预备铃正好响起,趁老师还没来,沉离赶紧走到石柳辛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病恹恹的模样看得沉离心烦,她想起上周忘和他提那件事了,“班导说了,只要你肯告诉他究竟是谁指使你或者逼迫你去染发的,他会考虑不让你退学。”
石柳辛还有些懵,虽然已经习惯中午趴在教室午休,但还是很不舒服,腰酸背痛,特别是脖子,动下仿佛要断了似的。
不过这好比在宿舍睡觉时被人踹醒得好,特别是余子轩,老是把他压在床上,用被子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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