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过一道道水痕,他正要拿面巾纸擦干,却先一步听见很轻的转动门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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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头望过去,卫生间的门正对着的那间房房门打开,唐晏之从房间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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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陆淮先开口:“怎么醒了?吵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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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晏之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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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夜睡醒听见声音,原以为是汪洋和段远喝多了酒不舒服出来看看,谁知一开门看见一口酒没喝的陆淮弯着腰撑在洗漱台上,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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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陆淮脸上还淌着水珠,唐晏之抽出两张面巾纸递给他,又问:“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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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陆淮接过纸擦干脸后摇摇头,“晚上吃杂了,吐过之后就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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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晏之不太放心:“楼下有医药箱,我去给你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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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陆淮抬手捏住他手腕,两个人在卫生间僵持十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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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叹了口气,妥协道,“我从小到大吐习惯了,真没事,吐干净了就好了,吃药反倒还得再难受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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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今晚喝了酒睡得沉,只要陆淮没觉得晕,汪洋段远看他吐就跟看他去卫生间撒尿一样,别说关心找药了,顶多给倒杯温水再问候一句“哟,又吐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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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唐医生医者仁心且相信科学,看着陆淮像看着不愿意吃药且忌医的病人,对他的话持存疑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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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诚恳道:“是真的,一直这样,去医院也就是给吊瓶盐水,也找专家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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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头发花白的老专家的原话:“你这就是娇气。”属于一种不严重的不治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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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晏之专攻心外,对消化内科不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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