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白天洗了您穿到外头的苎麻衣,我担心被人看到,就晾到了后院。”
她说着,眼睛不时往屋里瞟,瞟完又被吓到,嘴角便怕得直往下咧,眼睛里分明没有眼泪,慕容澄却觉得那里该有两汩小溪似的泪水,顺女孩圆润光洁的面庞滑落,就像那天晚上在康平宫看到的那样。
慕容澄本来一脑门子火,倏地被这两条他想象出来的眼泪浇熄,化成一缕无可奈何的烟。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她压抑着嗓门,狐疑地轻声说:“我…我没哭啊,我是害怕啊世子爷,您看得见那牌位吗?是只有我能看见,还是您也看得见?”
“怕吗?怕你还不退下?”
“噢…”莲衣委屈极了,但也意识到门里的牌位是慕容澄知情的,从地上爬起来,掸掸屁股,“婢子告退。”
莲衣捧着衣裳连忙就走了,半点不敢耽误,她走远了又回头看一眼,见慕容澄也看着她的方向,天色昏暗,目光幽深,身后又是煞白的两根蜡烛,真叫骇人。
她吞口唾沫,心说自己大约撞破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首先她定然不是撞鬼了,那牌位分明就是慕容澄吩咐下去准备的。谁呀?叫他如此上心,又不能摆到台面上祭奠。
莲衣回到屋里仔细想了想,有了一个猜想。毕竟她也在蜀王府待了几年,对各个宫里的事情都算有所耳闻。
算起来时间也差不多,两年前的今天慕容澄还在战场,那么这个牌位祭奠的,应该是当初跟随他出征大渡河的哥儿康健。
早在慕容澄入随军出征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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