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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居是重要,那也是他看着开起来的,感情深厚,可他怎么说都是个活生生的人吧,一个大活人在京城,她竟半点留恋没有,两三天的路程,说回去就回去,知道的是她坦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她来说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你脖子上是什么?虫子蛰的?”莲衣见他生自己闷气,凑上去,想体现一点关心,“痒不痒?”
她一条胳膊支在身前,一条胳膊探过来要碰他脖颈,从上往下,他卑鄙地红了脸,看见了她中衣下姣美的线条,似蒸屉里宣软的白面馒头,也似去了皮的白梨,应当是鲜甜的。
慕容澄倏地握住她手腕,顺势将人放倒在软乎乎的被褥上,“这可不是虫子蛰的。”
莲衣还没几分察觉,“那是怎么来的?”
慕容澄解着她的前襟在她脖颈和前胸种下一溜,她抱着他脑袋晕晕乎乎手足发软,奇怪的感觉充斥全身,饶是如此她也没想着把人推开,毕竟都睡一起了,既然认准是他,那她也不会忸忸怩怩。
身上一凉,见他起身捧了镜子到面前,照出那雪地红梅似的斑斑点点。
莲衣恍然大悟,皱着眉毛坐起来,点着他脖颈,“你那是谁亲的?”
“你就不能问得再义愤填膺一点?”
“…谁亲的!”
捉弄成功,慕容澄笑了笑,躺了下去,“不告诉你,但你得知道这个东西没有两三天消不下去,你这几日可没法出去见人。”
“我才不怕,我明天就回去!”莲衣爬起来把小袄穿严实,埋头收拾东西,背对着他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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