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平安道:“应当是在路上了,我先将汤婆子给世子爷捂上,然后出去看看。”
被窝里那个人浑身冰凉,猛地被汤婆子一烫,还好板住了脸,没露出一点破绽,不动声色往内侧挪挪。
不错,慕容澄人早就醒了,在溪水里又是泡又是浇,大冬天在荒郊野地里生生让体温降下去,冻得是牙关打颤浑身发抖,总算听见附近有人靠近,他听到动静脸朝下一卧,呛得神志不清了才被人找到救起来。
不得不说“装死”真的非常耗费定力,克制了求生的本能,需要时时刻刻和自己作对。
因此慕容澄从头至尾就没晕过,真假掺半地溺了水,一路“装死”被送回京,这会儿根本是彻底清醒了,还要装作昏迷不醒。
平安塞好了汤婆子出去找太医,只听得院外吵吵嚷嚷不知怎么了,他绕出去一看,下巴险些惊掉。
“莲衣?你,你怎么闯进来的?”
那厢莲衣刚闯进第二进院子,被里头的小厮架着胳膊往外送,莲衣跟头小蛮牛似的想往里冲,可是双拳难敌四手,除了脑袋一个劲在往前,身子根本就不受控制地被往外拖。
太医走在边上往里赶,都是去见慕容澄,一个显得那么轻松,另一个又是那么艰难。
“放开她!放开她!”平安忙不迭上前解救莲衣。
平安发话的分量还是与众不同的,他毕竟是慕容澄唯一从蜀地带出来的近侍,地位高于其他人,因此一发话他们便将莲衣给松开了,莲衣两步来到他跟前,抓紧了他两臂,要说的话都在眼睛里。
他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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