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似的,她到家先病一场,发了两天烧。
迷迷糊糊哭着和姐妹娘亲把连日来的委屈一诉,吃一副药,就也睡下了。
这天早上醒过来,她嘴里苦茵茵的,头疼欲裂,边上宝姐儿见她醒了,连忙跑出去喊娘。全家一下都围到了床边。
莲衣想起那一千八百两,以为自己还没坦白,又要和家里说上一遍。
沈末给她倒水,温声安慰,“我们都知道了,二姐,你那天回来就和我们都说了,说完你眼睛一闭倒头就睡,狠狠大病一场!本来这消息不算什么,但你昏睡过去那一下真是吓死我们了。”
莲衣蒙蒙的,像是记起来一点,“是么?我说过了?”
“说过了。”沈母忧心忡忡,坐在莲衣身侧,“那些都没什么,你人回来就好,我们就担心你一去好些日子不回,是路上出了岔子。”
沈良霜也道:“是啊小花,你人好好的就行,何况生意不是谈成了吗?今年拿到钱是今年开始赚,明年拿到那咱们就明年赚,这有什么的?”
沈末跟着说:“就是就是,怎么不说说二姐在北平施粥的事?钱赚再多有什么用?二姐这回为咱们家积德行善,今年,不对,往后每一年咱们家只会越来越好,菩萨看在二姐面子上也要偏心咱们家呢。”
莲衣知道大家都在安慰她,心怀感激,最感激的还是能够投生在这个家里,要换别人家,哪容得下她擅作主张。
“我不难过了,你们不必顾忌我,我回来路上想这事都想得都麻木了,就是怕你们觉得我自作主张没把钱带回来。”
沈母沉沉眉眼,生气似的,“小花,你把我们当什么了?是钱重要还是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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