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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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感觉脑袋又开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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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闭眼,略吸了口气,耐下性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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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迟钝地低头看看落在地毯上的圆瓶子,明白是自己误会了,有点不好意思,乖乖叫:“谢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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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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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外头屋檐上、时刻注意着屋内动静的暗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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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没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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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没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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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是个很不耐痛的人,旁人能承七分痛,他就只能受三分,动作缓缓地弯下腰拿起圆瓶,又缓缓地直起腰,对自己轻拿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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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慢吞吞地拔瓶塞,因为肚子疼不敢用力,龇牙咧嘴拔了几下,没拔开,休息了一下,又鼓足劲继续努力地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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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都要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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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伸出援手,反而抱着手津津有味地观看起来,见钟宴笙好不容易拔开了,手指沾上乳白色的药膏,快碰到那片淤青时,指尖又颤颤巍巍的,跟有什么阻力般,磨磨蹭蹭好半天都没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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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补名贵瓷器的大师都没这么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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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弄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磨磨叽叽的人,终于看不下去,一把按住钟宴笙的手腕,带着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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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嘶”了声,为的手指被强行碰到淤青的痛,也因为碰到他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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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感受到的气息一样,太凉了,跟冰库里的寒冰也差不多了,冷得他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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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里是与自己全然不同的温暖,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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