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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都要把他们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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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靠在窗边的榻上,取出萧弄送他的陶埙,有些生疏地吹了两下,断断续续的埙声响起,窗外传来了一声短促的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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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的心安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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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心目里的继承人既然是景王,那密道图应该也交给了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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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王是不可能让他看到密道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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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让暗卫去找了一个人帮忙查密道图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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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那个人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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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真正的玉玺失踪,宫里的气氛愈发紧张了,之后两日,安王都派了人来兰清殿搜查,威逼利诱询问玉玺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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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为安王暂时还遵守约定,没有对钟宴笙做什么,裴泓便也没有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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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玉玺藏起来对俩人都没好处,安王冷静下来后,知道只有可能是被钟宴笙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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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的时候,安王又来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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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看得出,安王越来越按捺不住了,他已经忍了三十多年,以为父皇看好的是自己,好不容易翻身证明了能力,父皇的口谕里却不是自己,到手的玉玺还丢了,他哪还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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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睁着黑白分明的眼,歪歪脑袋:“我真的不知道,玉玺明明是你们保管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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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阴沉地望着他,冷不丁道:“侄儿,你可能不知道,漠北接连大捷,敖汉部落已经吞并了阿鲁科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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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眼睛顿时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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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哥哥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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