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几日稻草人,稳他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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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哭笑不得:“不用你当稻草人,也不用你吊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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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和萧闻澜在屋里待了会儿,裴泓说的“淮安侯府的人”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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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钟思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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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钟思渡,钟宴笙的心情复杂极了:“所以当初找上你,告诉你你的身份的人,果然是景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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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思渡看上去又憔悴了不少,跨进屋里,“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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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沉默了下:“囚澜先生,你听令景王,冒险在德王身边做幕僚时,就没有考虑过父亲母亲吗?还是说,你不仅恨着我,连父亲母亲也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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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思渡已经维持不住素日的温文尔雅贵公子模样了,疲惫地揉了下太阳穴:“我当时,已经不得不听他命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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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因着钟宴笙,跟着景王,成就大业,成为从龙之臣,是钟思渡一开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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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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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贼船上到半途,哪有想下就能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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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他就成了景王捏在手上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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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轻轻道:“所以,你没有把求援信发去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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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都是监听的安王景王的亲卫,钟思渡看看钟宴笙,突然低头在指尖一咬,看得萧闻澜嘶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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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思渡眉毛都没抖一下,站在桌边,一边迅速地画起线条,一边语气毫无波澜地道:“你回京当日,来淮安侯府找我时,景王的人就在屋外听着。无论你相不相信,我当时的确是想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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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宴笙盯着桌上逐渐用血画出的错综复杂的线条,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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