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可以变为一个抽象的符号,去中心化恐怕意味着人也不能再度主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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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在一个学术论坛上发表过类似“人本质低级所以一定会被取代”这种颇具争议性的言论,换做别人恐怕早就被舆论骂得狗血淋头,可他就是有那种把人糊弄得团团转的本事,舆论评价他时难免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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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叫他就是那样的人呢?天才总是充满魅力又特立独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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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这样形容栾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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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栾彰赶着早一班的地铁来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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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湖在城市郊区,栾彰的家却在城市中心最繁华最昂贵的地段,除非天气差得不行,他都会选择搭乘地铁上下班,因为他喜欢看地铁上形形色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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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看人安静读书,有时看情侣吵架,有时看旁边的人手机屏幕里聊八卦,只是他还没神经到像是《追随》里的男主角那样通过跟踪形形色色的陌生人来打发无聊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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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彰漫步在幽静的园区里,若是没有那些大搞军备竞争的高科技公司把气氛弄得紧张忙碌,月湖的环境更像是一个城市公园,高密度的绿植生产着足够多的新鲜氧气,大口呼吸畅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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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阵粗暴的发动机声响在栾彰背后由远及近,他懒得回头看,不向里躲闪,反而径自朝外侧靠,就跟没听见一样。后面那人完全无法判断栾彰的行动轨迹,只好大喊提醒,可惜那声音被轰鸣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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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彰回头,一台红色的摩托车几乎快贴到自己的身前,紧接着映入眼中的是一个红色的头盔。栾彰已无处可躲,还好那人及时刹住车,惯性使得车身贴着栾彰侧推出去,一道劲风刮过,轮胎在地上擦出一条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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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啦!\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