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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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一天阿基拉会回来,诺伯里也会回来。”纪冠城说,“但愿那时才是正确的时间与正确的方式。为了那个真正美好的未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你也要快点振作起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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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彰点点头,随后,他自嘲一笑,却笑得轻松:“难道我这辈子能求到和你最近的关系就是……就是这种志同道合吗?你真的不考虑修复一下自己的前额叶区域吗?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指……”他垂下头,“你有权利去体会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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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纪冠城平静说道,“我体会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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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彰垂在桌子下的手指一颤,随后紧紧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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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可以维持多久?”纪冠城指指自己的额头,发问,“我是说这里分泌产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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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到三年,不能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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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以超越时间和空间的永恒的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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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是单一区域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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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中学课本就学过的知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纪冠城笑道,“我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我不会被神经递质控制,不会在化学反应消失后觉得沮丧。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决定和一个人在一起,那一定是综合了所有客观条件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红玫瑰不会变成蚊子血,白月光也不会变成米饭粒,我想这样应该才是长久的,真正意义上的,成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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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彰听后有些释然,纪冠城这个人有着最丰富的情感层次,然而在很多关键性问题上却总能抓住最客观理性地解题思路,从不为难自己,试图和充满棱角的生活找到融洽的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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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哪怕遭遇千百般刁难,最终也一定能够抵达自己想要去往的目的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