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带他回到记忆里每一个至暗时刻,再经历一遍抽筋断骨的疼。
原先他被磋磨得太多只觉得人该认命,他也一直压抑着所有情绪,将自己当做一具行尸走肉一样认命。
唯一一次叛逆是带萧星淳逃出去的那天,他想起那天的自在,突然很想和她接吻,想和她做爱,想做所有他想做,又顾虑着种种不能做的事。
——当他被回忆击穿,麻木给了他一种自毁的冲动。
想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