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和他在诚实磨坊主客店见到的那个人是同一个人。“这笔生意不错,”阿多斯说,他很内行地品了一下葡萄酒,表示很满意,“我们还可以从这个房东那里取得五六十皮斯托尔。现在要弄明白的就是我们是不是值得拿四颗脑袋去冒险。”
“不过,请你们注意,”达尔大尼央高声说,“在这笔生意中有一个女人,一个被劫持的女人,一个受到威胁的女人,因为她忠于她的主人,因此才会这样子。”
“不过,达尔大尼央,小心,”阿拉密斯说,“你太关心博纳希厄太太的命运了。女人是为了毁掉我们才创造出来的。”阿多斯皱起眉头,咬住嘴唇。“我不是担心她,”达尔大尼央说,“而是为了那个遭到国王抛弃、受到红衣主教迫害的王后,她眼睁睁地看着她的朋友一个个人头落地。”
“为什么她要爱我们最恨的人,西班牙人和英国人呢?”“西班牙是她的祖国,”达尔大尼央答道,“关于你们的第二个指责,据我所知,她只爱一个英国人。”“说真的,”阿多斯说,“应该承认,这个英国人确实值得爱。我还从来没见过比他更气派的人呢!”“况且只在穿戴上就无人能与他相比,”波尔多斯说,“他撒珍珠那天我刚好也在罗浮宫;我也拾到两颗,一颗值十个皮斯托尔。阿拉密斯你呢,你认识他吗?”
“当然,先生们,因为我也在亚眠的花园里见了他。那时,我正在神学院上学,我认为对国王而言,这件事太残忍了。”“虽然这样,”达尔大尼央说,“只要能让红衣主教生气,如果我现在知道白金汉公爵在哪儿,我还会抓住他的手把他送到王后身边去。先生们,因为我们真正的、惟一的、永远的敌人是红衣主教;我承认,如果我们能够狠狠地同他搞一个恶作剧,我宁愿拿自己的脑袋去试一试。”
“还有,”阿多斯说,“达尔大尼央,那个服饰用品商告诉过你,王后认为,有人用一封信骗白金汉公爵前来。”“她担心这个。”“请等一等。”阿拉密斯说。“等什么?我现在认为,”达尔大尼央说,“绑架王后手下这个女人与我们说的这事有关系,可能与白金汉先生来巴黎也有关。”“这个加斯科尼人真有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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