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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从他的端正的发型、朴素的服装以及他那大理石一样光洁、坚硬的额头,得出了他是清教徒的结论。
因此她灵机一动,想出了主意。
“我!”她说,口气里的藐视程度和年轻军官的藐视程度完全一致,“我的日课?先生,温特勋爵这个天主教徒,他明明知道我信仰的不是他的宗教,他这是对我布下的一个圈套!”
“那您信仰什么宗教,夫人?”费尔顿十分吃惊,无法隐瞒他的惊讶。
“等我到了为了我的信仰受尽折磨的那一天,”米莱狄大声叫道,“我会说的。”
费尔顿的目光使米莱狄意识她的这一句话起了作用,然而年轻的军官仍然不动声色,只有他的目光流露出他的心声。
“我落到了敌人手中,”她继续用她知道的清教徒的激奋语调说,“好吧!不是我的天主拯救我,就是让我为我的天主而死去!请把我所说的告诉温特勋爵。至于这本书,您可以带走,留着自己使用,因为您一定是他的同谋。”
费尔顿一言不发,若有所思地拿着书走了出去。
晚上五点钟的时候,温特勋爵来了;整个白天米莱狄有充分的时间来拟定行动计划。现在,她已完全恢复了她的所有优势。
“看起来咱们干了一件小小的背叛信仰的事!”温特勋爵坐下来,非常随便地把脚伸向壁炉。
“您这是什么意思,先生?”
“我的意思很明白呀!难道您嫁了第三个丈夫,而他是个清教徒?”
“请您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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