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受可怕的耻辱?”
“您可能弄错了,夫人,温特勋爵不是那种人。”费尔顿一边说着脸红了。
“太好了,”米莱狄心想,“他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定觉得这是一种罪行了。”
然后她高声说:“无耻之徒的朋友是什么事都会干出来的。”
“您是指乔治?维利尔斯吗?”费尔顿双眼冒火地说。
“就是他,是那些异教徒尊称他白金汉公爵的那个家伙。”米莱狄说,“我很难相信一个英国人需要这么长时间的解释才知道我指的是谁!”
“他是不会逃脱天主的惩罚的。”费尔顿说。
费尔顿表达出的仅仅是所有英国人对白金汉的厌恶之情。
“啊,天主啊!”米莱狄叫道,“当我请求您惩罚这个应该受到惩罚的人时,实际上我是在恳求您来拯救整个民族。”
“您认识他?”费尔顿问道。
“他终于问我问题了。”米莱狄心想,她高兴极了。
“啊!认识他是我永远也不能摆脱的不幸。”米莱狄假装极端痛苦地说。
费尔顿感到不能自控了,他向门口走了几步,女囚犯追过去拦住了他。
“先生,”她大声叫道,“发发慈悲吧!温特勋爵从我手里夺走了那把刀子;请您可怜可怜我,把它还给我!费尔顿先生,这样我就可以挽救我的尊严。”
“您真地想自杀!”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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