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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肯定不会对勋爵说,绝不会!”她微笑着说。
送来晚餐时,温特勋爵也来了。
“先生,难道让我看到你是我囚禁中的附加条件吗?”
“怎么会这样呢,亲爱的嫂子?”温特勋爵说,“您这张美丽的小嘴对我这样残酷,您不是说过,您这次来英国的惟一目的就是看望我吗?您还说您是那么痛切地感到失去了这种快乐,因此您甘心为我冒所有危险:晕船、暴风雨和被俘!现在我就在这儿,该满意了吧?况且这次我来探望您是有原因的。”
米莱狄不禁哆嗦了一下,她以为费尔顿说了出来。这个女人,感到自己的心狂跳不止。
温特勋爵坐到她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慢慢打开。
“瞧瞧,”他对米莱狄说,“我想让您看一下我亲自起草的这份护照,今后它就是您的身份证。”
“‘押送名叫夏洛特?贝克森的女犯去……’地名空着,”温特勋爵说,“如果有想去的地方,可以告诉我,只要离伦敦一千法里以外。好,我接着念:‘押送名叫夏洛特?贝克森的女犯去……的命令,该女犯曾被法兰西王国司法部打过烙印,但在受到惩罚后被释放,她将长期在此地居留,活动范围永远不准超过三法里以外,如果有逃走的企图,立即处以死刑。她每天领取五先令作为住宿费和伙食费。’”
“这道命令和我没有关系,”米莱狄回答,“因为上面写的不是我的姓名。”
“您也有姓名?”
“我有您哥哥的姓。”
“您错了,我哥哥只不过是您的第二个丈夫,您的第一个丈夫还活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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