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可能是去赁房子了。等真哥哥的同时明珰不闲着,先把大白菜一层层地剥,剥到最后只剩一个菜心。然后白菜帮子切弧形,无奈她刀工一塌糊涂,切得千奇百怪不说,还差点把手指头削下来。
在案板上一通惊心动魄总算收拾完了白菜,然后又忙不迭地做蒜泥拌酱。一开始还能沉得住气,可眼看着快到晌午了,生怕真哥哥回来饿肚子,于是也没耐心一颗颗地把蒜子剥干净,就忙叨叨丢进蒜臼子里捣。蒜泥拌酱之后还要炒麻豆腐,用羊尾巴油和青豆炒,可她想不起艳红说的去腥的办法了。算了,时间不等人,先炒出来再说!
林海潮回来的时候,菜包已经准备完毕,炒麻豆腐炒豆腐松和炒白菜丝拌在一处包进菜叶子里,然后蘸点蒜泥拌酱,递给海潮。
真哥哥,尝尝!
小白手托在手心上递过来,林海潮一眼看到她手指上的伤。
你切着手了?
说着捉过她的手瞧了瞧,从裤袋里掏出早上在诊所剩下的药膏纱布。
伤口不好好处理会发炎的。他边说边给她处置,神情专注,不经意间俩人的脸离得很近,他那微蹙的眉头衬着鼻梁的曲线落在明珰眼里,温暖的鼻息一阵阵地扑在手上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导过来,沁入了她的皮肤、骨骼,去往她心里更幽远的地方
她虽然是坐在炕沿上未动,但身体却不由自主以一个往远离真哥哥的方向紧绷着。焦灼中,她垂下滚烫的脸蛋,安静如鸡地任那跟细小的手指被真哥哥摆弄。
林海潮边包扎边絮叨:这几天别淘米洗菜了,碰水的事儿,都等我回来做,以后切菜的事儿我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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