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往家去。
她母亲看看四下无人,低声问: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
怎么去了这样久?
西门太太关切地看着女儿,看她不复去时的精气神,担心是和方丞闹别扭了。
西门音给母亲看得不自在,她去的久是因为床上费了太多功夫,弄了不到七八回也有四五回,此时臀酸胯痛,并不拢腿。
我去了趟大杂院。她说。
此话倒也不假,下山时从海东口中套到话,得知方丞那些隐情,心道自己不能再有任何犹豫了,结婚出洋势在必行,所以先没回家,让海东把她送到了吉市口胡同,预备把大杂院那个作为后路的小北屋退租,更关键的是顺便邀请明珰到南锣鼓巷借宿,免得她脱离了控制范围。
那她怎么没来?母亲问。
甭提了,说是跟艳红凑合几晚。
孩子气不是!那些个狼呀虎的跑顺了腿,她一个小人儿多危险。
可说呢,横竖劝不动,我只好叫她住咱那屋了,租子暂时就不退了。
明珰这一程子鬼鬼祟祟的,西门隐隐觉的不大对劲,但好在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
胡同里此时无人,她把从海东口中套来的话说与母亲,希望母亲做好出洋的心理准备。
西门太太得知方丞竟是顶着腹背受敌的危险留下来帮她们,不禁感动,说:方丞呐唉,妈从前错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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