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玛莎为此响亮地吸了下鼻子,走过我时,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随时都会在我面前哭出来似的——我赶忙低下头,假装对碗里的豆子突然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读心药水已经失效了,但我怀疑玛莎随时都能准备好用泪水对我进行道德上的轰炸。
成功躲避了玛莎刁难后,我的视线再次漂移到了克拉克用的碗上。这个碗是我们其他人的两倍大,旁边的盘子里,克拉克被分到的干面包和咸肉也是最多的。
乔纳森·肯特没有给我切任何面包就把砧板和刀收走了,但克拉克假装没看见他养父的冷淡,主动把他盘子里的面包放到了我的面前。
“咸肉是爸亲自做的,”他打量着我的表情,好像在确认我有没有生气,“和面包一起吃,你会喜欢它的。”他说完往嘴里送了一勺豆子,尝试带动我和他一起用餐。
在确信克拉克在成年这一天只能吃到这些我不到风餐露宿的极端情况绝不会去考虑的食物后,我简直有些同情克拉克了。
“今天是克拉克的十八岁生日,”我轻轻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暂时不打算往嘴里塞上任何一口夫妇二人呈上餐桌的食物,因为它们对我来说太简陋了,“为什么不考虑杀一头我为你们送来的牛羊,为他做一顿丰盛的大餐进行送别呢?”
我委婉地提到了我们的合约,肯特先生却在用一副我刚刚辱骂了他的母亲的表情瞪着我看。
他身旁的肯特夫人在入座时用不安地动了几下,不小心让椅子腿刮蹭到了木地板,发出了不小的噪音。
这彻底激怒了乔纳森·肯特。
“我们不会拿你的东西,女巫。”乔纳森把他的勺子重重拍在了桌子上,很难想象他从催眠术当中清醒过来后对于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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