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无辜地问:“不能喝吗?”
日向见鸟:“……”
她觉得头疼。
她觉得应该要告诉时透无一郎这样不行,但是她又没法解释到底是哪里不行。否则说不出原因,就好像是她在斤斤计较一样。
但是其实不管的话问题也不大,出门在外注意一点就好了。她倒是不觉得这样是被冒犯了,但是别人的话就不一定了。
……
隐前来送信的时候,又撞上了日向见鸟和时透无一郎切磋。
他们打得有多忘我,隐的心里就有多苦。
他喊了好几次“日向大人,您的信件”,但是两个打得正兴起的人都没有理会他。
日向见鸟其实看到隐了,但是她也不是故意无视他的。时透无一郎的成长速度很快,她被激起好胜心之后就很难停下来,再加上她也不想因为分心让自己又输一回。
最后时透无一郎手里的木刀率先断掉了。
日向见鸟转头就问已经站着等了半天了的隐:“抱歉,让你久等了。是谁的信?”
隐本来还在小幅度地抖动发麻的小腿,闻言,立刻回答她:“是您的,日向大人!是从桃山送来的信!”
“桃山?”日向见鸟接过信,想到她前天才收到的那封分量很足的信,“怎么又有一封?”
隐当然不知道原因,他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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