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名录对活人，亏他想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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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气得憋红了脸，这年头怎么有这么嚣张的人，敢当羞辱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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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随即一愣：“你看得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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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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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气急败坏：“别装了，我知道你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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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抬起眸子对上白芋的眼，一双冷漠像冰窟一样的眼，不用任何神情就足以震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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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结结巴巴：“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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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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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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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个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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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在身上翻了翻，没找到空白的纸条，只好就着医院的窗户玻璃呵出口气，阴郁的气凝结成雾，白芋舔了口指头写道：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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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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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气急跺脚：“喂，给点反应也行啊，不会是个文盲吧？这都什么年代了不会真是个文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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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掐算这时间，邱阿姨大抵是要出来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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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什么不重要，只是有倒霉鬼差要被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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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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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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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这样，耍鬼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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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见他木纳成猪，抬手指指窗户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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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气吹成的雾面留下的字迹久久没有消散，发散着一阵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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