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姜晚刚想问话，又猛得想到什么，有些害怕地侧头去看池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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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这位传说中高冷无情的战神，现在神情怪异地鼓着腮帮在学一个人类道士呲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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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欲言又止，在她搜索出合适措辞前，池子时先一步变回了她熟悉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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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就觉得狐狸这张没有什么大神情的脸看着特别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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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莫尧回溯，这几个大妈在地震前又找了卓天来救人，结果越救越坏，本来招魂后回了点血色，还能看的脸一下就塌陷下去，气息奄奄，心跳慢到快要消失了。眼看着植物人变死尸，她们才想起柳如云的好，想求他再可怜可怜她们，再救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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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盯着被看护的很好，一点没收灾祸影响的几个大汉，又看看跌跪在柳如云身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可怜女人们，脑子里响起了姜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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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她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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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温柔，近在耳边，又如在天边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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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的鬼眼慌忙睁开，努力感知打探着，却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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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力地望向柳如云，他额间隐约流露出姜淮的魂息，光点忽明忽暗，像是在回应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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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您，再救救他吧。”抓着柳如云衣角不放的大妈哐哐磕着响头，脑袋磕在沙土地上，印出红痕，粗砂粒嵌进她的脸也毫不在意，只是一个劲地磕，那架势像柳如云不答应她就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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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云求助的目光望向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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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救的，不为这求情，也不为这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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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知道，他没那个本事，救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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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真的，学点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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