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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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确定它没诱导你，扭曲你的认知。鬼的执念能操纵人心，说不定你所认定的这些——救它、状告城隍，都是受它所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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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她不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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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弯腰从外头探进来，纠正道：“她或许不是这种人，可不代表不是这种鬼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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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说的对。”黑玉跟着他身后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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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黑白无常聚齐屋内，王小小僵着的身子因为害怕哆嗦而抖动幅度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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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飘到姜晚近旁，伸长了脖子小声问询：“殿下真要为它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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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虫的枝干不除，等着烂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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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瞥了眼还想疯狂试探的白芋，提笔在卷宗上勾画了几笔，墨迹还未干透就丢到白芋怀里，在白西装上印出几道黑花的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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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砸吧着嘴，觉得此话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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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将姜晚的批注仔仔细细看了几遍，才飘到王小小跟前：“叫什么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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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王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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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鬼朋友呢，叫什么，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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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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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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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她叫什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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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朋友被鬼差带走了。”莫尧替它答完了剩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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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芋从女鬼身上抬起脑袋，瞅了眼莫尧：“小道士知道挺多啊，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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