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应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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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是遭天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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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明明没有做错什么，他们没有擅自改变别人的命运，也没有擅动别人的命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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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他们已经很幸运了，山魈的时候就应该死了。”是姜淮替他们扛下了一切，而这次又有姜晚替他们扛下了那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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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尧泪珠嗒嗒地掉，像是遭人抛弃的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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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师父们死了，他就又成了孤儿，又成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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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灾祸是命里写好的吗？他们注定要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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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盯着他额间青焰中晃动的神力，又想起来人皇寄宿的那个小身板张牙舞爪地重复着恪守天规律法，绝不会在人间滥用法术，更不会悲悯心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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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还是出手了吗，甚至比她做得还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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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屈指又在他脑袋顶上敲了一下：“又不是一定会死，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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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说过的，一切皆是命数，命盘会定下终局，不能改了吗？”他不想师父们死，他不想变回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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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都是要死的吗，迟早的事儿，以前的姜晚是这样想的。抱着对鬼帝对阎罗殿的怨念绷着张脸回驳那些鬼魂的时候，她也是那样冷冰冰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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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间一趟，她好像真的变了，因为这些凡人，潜移默化间的，她空缺的五感好像慢慢被填补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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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齿轮吗，一台机器远不只由一个齿轮零件构成，无数的齿轮咬合转动才能让机器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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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摊开手，修长的手指交叠结印，而后分开，巨大的命运齿轮运转的影像在城隍庙内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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