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在祭台前诉求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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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诚的人爬不到十个阶梯。”姜淮看着慕名前来拜神的人们，给姜晚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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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夸张，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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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不成文的规定，也是人们的共识——为表求神的诚心，神址内不能施法，不能御兽、御剑，更不能起种族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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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意味着，在此处人人都是平等的，仙人也好，妖族也好，想求神都得一个阶梯一阶梯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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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踏上阶梯的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感受，有人轻松如平地，有人背负泰山难移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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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坐在山顶的最后一块台阶上等了快有两烛香，等到日头快要西落才等来了姜淮和池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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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喘着气，撑着膝盖，叩拜最后一阶石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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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磕在石阶上，再起身，落华山的云雾彻底将上山的路遮蔽住了——今日只有他们三人顺顺当当爬到了落华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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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头往山下望，石阶隐入云雾里，像站到了落华山的断崖处，脚下一滑就要落入云里去，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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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们破开山顶的云雾一路往前行，神址与祭坛的全貌逐渐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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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被一人高的石壁墙半包围着，石壁墙上涂绘了许多画面，斑斓的色彩下讲述了神女在火光中降临，救百姓免于灾祸，又赐给他们一片新的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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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摸着石壁墙上的画，给他们指了一处地方：“我先前最多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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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的方向是祭坛前数十米的地方摆放的蒲团草垫，边上有被人们反复摩擦出凹痕的石块，和久经流水洗礼无故生出的泉眼，泉眼的水从石缝中冒出，顺着凹槽一路往山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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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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