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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沉默着,越前倒是感同身受,“卡鲁宾肯定是更重要一点的。”
在这样闲聊中,时针不知不觉地指向了七点,木质推门突然被小幅度地拉开了点,刚收起几个陶瓷盘的河村忙回头看向站在门外的人。对方带着顶黑色的冷帽,围着条宽大的围巾,上面落了不少雪,她大半张脸都藏在围巾里,扫了两眼坐在榻榻米上的两桌人。
他略皱起眉头,不满私人聚会被打扰,但仍旧耐着性子解释了下,“抱歉,今日已经打烊了。”
对方有些迟钝地应了一声,关上门前又小声说道,“门牌显示还在营业。”
大多人都还在边吃边聊,没怎么注意到这个意外插曲。不二看到河村将碗碟放在吧台上,拉开门要走出去时,问了声,“阿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