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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笑意,唐观棋从小到大看得太多。
曾芳指着唐观棋的额头,留长的指甲几乎要戳出一个印子:
“蓉蓉和应先生搞好关系那么辛苦,你一输应先生就走了,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花应先生三百万,这些都是蓉蓉的钱!”
唐观棋知道,应铎是钟家发达的关键原因,也是她好不容易查到的。
但应铎帮钟家是因为钟蓉,是唐观棋没想过的。
她有些不敢置信。
但刚刚还在楼上和钟父商议的助理脚步匆匆过来:“太太,应先生的助理打电话给钟总,感谢唐小姐今日帮忙。”
曾芳愣住了:“帮忙?”
助理解释道:“好像是说那三百万,帮忙维护了那三位先生的面子,那三位都是应先生的好友。”
曾芳这才明白过来,是不是钟家人赢得太过分,唐观棋反而误打误撞帮忙解围了。
她看向捂着脸的唐观棋,收回了手却没有道歉,也只是心安理得把一切错归咎于她:“打你是为了你好,不打你就会猖狂。”
而钟蓉得意地从唐观棋身边经过。
唐观棋觉得可笑。
不打她就会猖狂,自她六岁,曾芳嫁入钟家,她何时猖狂过?猖狂的难道不是曾芳同她的继女?
助理不顾唐观棋,有意提起:“钟总说您今晚可以出去打牌,让我开车送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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