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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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凤翎被细细的一条柳枝缠着，另一端握在商音的手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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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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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音色清冽，语调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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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音趴在柳枝上往树下看，葱白纤长的手指勾着柳枝，眉眼含笑：“你在这，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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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抬手捏住那根作乱的凤翎，不轻不重道：“我在的时候，你从来都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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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混沌时就是，现如今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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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音十分自然地松手，柔软的柳枝垂落在鸿钧的衣摆间，换了个姿势，坦然承认：“大概是因为，你看上去着实不像个好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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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钧淡淡反问：“好魔神，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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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商音这样的魔神，也惦记着其他魔神死后，本体法相上残留的材料。\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