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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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女子如何能……”白骨精是因为泼天的怨念和极致的痛苦化作妖精，生前也不过是寻常女子，冷不丁接受到这样的观点，瞠目结舌到甚至有些结巴，“女子生来便是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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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如何便不能？”商音挑眉反问，“女娲也是女子，她有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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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面上一片空白，像是被什么无形之物狠狠冲击，半晌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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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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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不论是凡人还是妖精都份量颇重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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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份量重到，太多太多的生灵，都不曾意识到女娲娘娘，抛却一切的本质……也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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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因为恭敬顺从、贤良淑德被凡人敬仰供奉，造人成圣，补天救世才是她的功德，才是属于她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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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女娲娘娘可以成为圣人……为何，凡间女子，便不能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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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沉默着，眼睛却越来越亮，脊背也越来越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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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白骨精面上神色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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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成了妖，不能再投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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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冤魂可入地府，但妖不行，在白骨精选择成妖的那一瞬，便是放弃了作为人的轮回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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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凡人时受尽苦楚，这些年来一直以日月精华修炼，不曾害人性命，甚至连大仇都未曾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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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音抬手，轻轻点在白骨精眉心，指尖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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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人族欠你因果，若你这副白骨被人族气运击碎，便可魂魄脱离而出，得入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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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精喉间发紧，扑通一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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