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p;却始终看不到须弥天正确行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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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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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有犹豫迟疑过？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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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有举棋不定过？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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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问道：“何为对，何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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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音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竟然当真无法界定正确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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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后的眼中是分外平静的坚定：“当下生，日后死，这种选择本就没有对错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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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选择如今生灵的存活于世，还是选择一条艰难却令将来生灵的岁月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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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这一步输给礼仪世俗，将来亦会有同我一般不甘者踏前这一步，走我未完成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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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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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后抬眸，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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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史书如何谩骂，祖宗礼法如何叫嚣，我都已然坐在这把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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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便知，后人当知，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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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可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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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音沉默许久后，缓缓道：“看来你已经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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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后眼中的火渐渐平静， 隐没于眸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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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音看着武后，想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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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的确少了一些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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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她做事开始变得如此畏首畏尾，思前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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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开始计较正确与否，利益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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