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所创”他滔滔不绝,什么是香炸琵琶虾、哪个是符离集烧鸡,都一一介绍了个遍,娄之英听得似懂非懂,频频跟着点头称赞。
娄千里道:“魏晋名士嵇康,号称竹林七贤之首,最重养生,有一部养生论流传于世。他便是宿州人,可见宿州地方,对于美食必有传到之处。”陈诚喜道:“娄老弟所言甚是,”端起酒杯叹道:“近些天来出生入死,今日居然能得见二位故友,老天待人也真是不薄,来,为兄先干了这杯。”说罢一饮而尽,厉娄二人也俱都喝了。
娄之英叫道:“我也要喝!”拿起戚氏桌前的酒盅,咕嘟一声将酒喝干,直辣的喉咙发烫,不住的咳嗽咂舌,众人都是一乐。
这几人都是豪迈之士,戚氏虽是女流,却并不拘谨,高谈阔论之下,都甚感投缘。几番闲谈之后,说起各自来到淮南的缘由。原来娄千里夫妇久居建康乡下,戚氏却是岭南人,过门之后尚未回过娘家,这次南归便是要探访亲人。娄千里得知大军北伐,陈诚又在军中,是以特地赶来探望,若是军务忙碌,便自行南下,没想到恰逢北伐军攻克宿州,全军在此城歇息,因此得以聚会。
厉知秋看娄千里举止奇特,谈吐不俗,必也是武林中人,于是举杯问道:“今日见到娄兄风采,大慰平生。不知娄兄是拜在哪位高人的门下?”
娄千里道:“不敢。在下启蒙的恩师是蓬莱白云观的火云真人,他老人家武艺平平,在江湖上并无名气。”
厉知秋闻言喜道:“原来娄兄也是道家功夫的传人,看来咱俩同出一脉,怪不得能如此亲近。”
娄千里慌道:“恩师虽然待我恩重,但哪里敢和余真人相提并论?余真人在江湖上威名远扬,到处行善积德,救死扶伤,数十年如一日,人人都称他为再世仲景,我师火云道长只是正一门下的寻常道人,我这点三脚猫功夫,在厉兄面前更是不值一提了。”
娄之英正在低头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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