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路修的再好也踹不出去。”
听到冯喜柱的话,王思松哈哈大笑起来:“我们修一条公路就行了。我们修路,不是为了把深加工运出去,而是为了把财神爷接过来。我琢磨着,把下虎子村建成一个度假村,盖一批别墅式的房子,集衣食住行,旅游观光,度假探险于一体。到那个时候,这里会比马尔代夫还马尔代夫。我们不仅仅是要脱贫攻坚,而是要改天换地呀!”
“你是说,把下虎子村建成一个度假村?那庄稼还种不种?”
王思松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一句:“土地可以流转嘛,至于村民呢,把他们迁出去。我们只要地,不要人。”
灯光,毛巾,和沐浴露,全都凝固在魄力和堕落之间,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兴奋了。冯喜柱翻了个身,紧接着,一桶温水泼到了冯喜柱的身上,那只套着毛巾的大手,又搓了起来。而王思松却扯掉脸上的白毛巾,坐在床边,点燃了一根香烟,然后静静的看着冯喜柱的一身脂肪,耐心的等待着冯喜柱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