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我根本没正经参加过丧礼,不过丧服倒是有。
和我相反,伏黑甚尔参加过的丧礼两只手都数不完,然而他的丧服全扔在禅院家了,我还先紧急带他去买了套,天知道他这么大块头的丧服有多难买。
“甚尔哥,多关注一下你儿子吧,”胧车上我跟伏黑甚尔说,“惠他宁可和十六夜坐四个多小时车,也没想到要向大人求助。”
“他这不是挺能干的嘛。”他不以为意。
“小孩子不需要那么能干。”
“小孩子也不会一直是小孩子,早晚得长大,”他瞥我一眼,“大小姐你不也是,以前手指头叫纸划个口子都要找你那美人爹挤出两滴眼泪,现在不一样风里来雨里去?”
“那是我懂事,我积极进取!”我顶回去,“只要我愿意,我随时都能回我爸身边当个孩子。”
“你看嘛,这就是你和我们的差别,”他无趣地转开脸,“你总有退路。”
到了大阪和惠他们汇合,一起坐车去和歌山,听惠说原本是打算自己去的,但是接津美纪的电话时候被十六夜听到了,只好两个人一起。
“不然也没办法啊,”十六夜垂头丧气地坐在我怀里反省,“让惠君一个人跑掉,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糟糕,感觉被无意嘲讽了。
下了车按照津美纪给惠的地址过去,是一间很朴素的两层民房,门口有丧礼的指示牌,有个男人缩着脖子站在门口抽烟,看到我们,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了。
“您好,是静江女士家吗?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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