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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樱!”
我扭头,五条悟站在门口,眼睛睁得大大的,手里拎着两个已经没有人模样的东西,感觉那玩意儿介于活人和尸体中间更靠近尸体那一边。
伏黑甚尔绕过他走进店里,随手把肩上摞摞儿扛着的血肉模糊的人破面袋子一样撂在地上,起身环顾着这一片案发现场:“搞成这种鬼样子啊,大小姐,这下可怎么收拾。”又打量我一番:“不过起码死的不是你,也算是可喜可贺。”
我哼哼两声,倒了第二瓶水在头上,低头看看浸了血的和服,果断抽开腰带结,脱了外面的五纹只剩里面的长襦袢。
冷。
下一秒一件宽大的外套把我裹了起来,还带着性冷淡的香水味儿。
“悟,”我平静地对他说,“我受的刺激有点大,要睡一下。”
“睡吧,这边的事我会处理。”他把我搂在怀里,摸着我的头发说。
于是我放心地昏过去了。
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