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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原地,像是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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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衣柜里抱出来阿阵的衣服,上面有他常用的香水,像是雪境的树,那样的树往往会长得又高又直,冷冷地向上长,高不可攀,从来不屑低头看这个凡俗的世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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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阵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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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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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卧室,又走到和卧室连同的书房,书房好大好大,书桌也好大一个,阿阵是父亲为她挑选的手套,延续了很多父亲的习惯,书桌上的陈设和爸爸的书房类似,只不过那张椅子不是高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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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去,把衣服放在摇椅上,又一个一个开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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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笔和信纸,只不过上面什么也没有,绘梨不信邪地捣鼓了好久,才确认上面没有什么特殊的墨水,也没有装着需要机关才能看见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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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上锁的保险柜,里面放着一本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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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来看,全都是她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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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每一张都拿出来,仔仔细细地看,照片的背面,依旧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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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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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自己要死掉,明明知道自己会死的人,怎么可能不留下遗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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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连一个字都没有留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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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这里,一定就在西西里,在西西里的家,他们曾经一起居住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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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还是不死心地翻箱倒柜,终于在二楼的起居室里看见了他留下来的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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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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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墙的白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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