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适才在房间内更是亲密。炙热的气息吐洒在脖颈处,发丝不经意地绕动,惹得那处瘙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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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间飘过酒味,其中混杂着清冷的体香,闻起来并没什么熏人,还带有些迷诱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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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欢浑身震了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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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麻的电流感由着脖颈相挨那处,顺着血液遍袭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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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神,暗在心中道了句真麻烦,便拉过白矜的手臂搭在肩上,手搂住她的腰肢,带着她往电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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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矜看起来身姿纤瘦,扛起来也是如此,并不是很重,陆欢只是稍费点力气便把她带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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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房间门,把人放倒在床上,陆欢稍歇口气,认为做到这步已然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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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欢......”白矜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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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她的称呼一直都是直喊名字。幼时初见那会儿喊的是姐姐,但在陆欢几次的大吵下,她没再那么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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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欢正想走,顿住脚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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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问下去,没有回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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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矜的眉头紧拧,面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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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欢收回视线,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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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时也有醉酒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是吐一顿再睡上一觉,因此家里并没有准备解酒药之类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