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伸出自己双手,看着自己十个洁白莹润的指头:“这双手,和男人的手又有什么区别呢?是因为我更羸弱,不能手提千钧么?可我听说,西市的郑阿武力能举鼎,在相扑场上从未输给男人;更何况,这世间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有奇力。”
周夫人沉默了,良久,抱着咸宁,轻叹一声:“傻孩子。”
甄弱衣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整整两个月,薛婉樱都没有再涉足清平观。
就只是派遣宫人来观中送了两回新衣。
甄弱衣时常挨到半夜才肯入睡,因为薛婉樱从前总是这个时候来的。但她就是没有来。她从半夜等到天明,又从天明等到另一个深夜。
从夏日一直等到了入秋。
期间薛婉樱曾修书给她,说她最近宫务繁忙,叮嘱她好好养病。
她攥着书信,几乎被思念和煎熬折磨得心口发闷。
养病养病。
相思病怎么医?
她为什么不来看她?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看她?
当这些问题席卷上心头的时候,甄弱衣突然觉得一阵疲倦。
可是薛婉樱又亏欠了她什么呢?
薛婉樱对她那样好。是她在天子的怒火下救了她。知道她不愿意侍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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