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轻被他顶得腰肢飘摇得像游不到岸的孤舟,两臂作桨费力停靠,“畜生。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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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的呼吸喘在她耳边,恶意地笑着咬她:“谁叫你招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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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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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叫她轻轻,咬字一含糊就像“亲亲”,好像被她占了嘴上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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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又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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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汀舟紧紧扣住她的后腰,眼尾发红。玉似的脸津出涔涔的汗迹,好像碎出一条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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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激射,还一面重重地拍她的臀,两道鲜红指印,嘶哑的情欲藕断丝连,“别夹。没吃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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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腿内侧止不住地颤抖,双手乏力地圈住他的脖子,剩下的力气也要恨恨骂他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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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候在床上就能讲出面目全非的话。一边吻她难抑流泪的侧脸,抽出一只手夹紧她弓身时伏下的乳头,摸、捻、抠、弹。一边低声笑问:“你要做我的母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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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简直要死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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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要死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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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贯稳定的双手颤抖着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她什么烟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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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火机险些点到她眉毛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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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夫妻,百日仇。二心不同,难归一意。解怨释结,更莫相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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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