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人如剜骨刀

;他也猜到身边这个空出的位置是留给谁的。这点思绪飘到路轻身上，绕了几个飘忽的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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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看他旁边的位置，他看路轻，视线下压上抬自然相交，隔着相当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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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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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眼高低梭巡，她收回跨越界限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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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轻第一次坐在奉研院的发言台上，他也是第一次出现在台下。说不出是怎么样的感觉，只觉喉头干涩，需要烟草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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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规则对她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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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璟坐在后排，注视她的朋友与前夫的目光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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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很多很多话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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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怎么伤你心的呢。为了别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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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单纯的人心易变，往日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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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位克制的朋友啊，让她们一无所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