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师傅,就算要落幕了你也该去看看他。”
“替朕告诉他一句话,有些事情朕可以当做没看到,有些事情做了就是满门抄斩的罪责;
谁也救不了他们 ,否则这天下万民如何看待朝廷。”
胡宗宪向朱厚熜叩拜以后,离开了皇宫,向严府而去。
严府大殿内。
严世蕃脸色铁青,怒声说道:
“郑泌昌、何茂才疯了,竟然咬着我不放,严府要是倒了;
他们还能独活,想的也太天真了吧!”
严嵩躺在太师椅上,幽幽的说道:
“严世蕃,你告诉我浙江毁堤淹田的事情有没有你的份,要是真有你的份;
就算陛下想保严家,也保不住了。
严世蕃焦急的说道:
“爹,朝廷要推行改稻为桑,又没有银子付给百姓买田,总不能强制浙江百姓种桑苗吧;
这事,儿子我里外忙活又是为了谁,难道是为了我自己吗?”
“还不是为了给朝廷填窟窿,凭什么干成了,就是朝廷得好处;
干砸了,就是我严世蕃的错,凭什么。”
严世蕃正在歇斯底里的怒吼,管家严宽走进来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