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破坏。
第一次是年前,他撬开车门后钻了进去,花了半小时改换了遥控锁;第二次是在初四中午,在恬静回小区一小时后,他破坏了油管油箱。
余阿姨给我看了监控中的嫌疑人,他包裹的很严实,除了能看出性别外,别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警方也没有拿到任何线索,因为车在爆炸后,只剩下了一对残骸。
听完这些,我连气都吸不上来了,心跳声清楚地钻入我的耳膜,和那些嗡鸣一起不断地刺激着神经,让它在极度折磨中变得崩溃。
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像喝高了,胃里翻江倒海,大脑一片空白,眼中的世界都变得虚妄,不真实,甚至毫无逻辑。
就比如我眼前的恬父,他居然会哭,还会哭得这么悲痛欲绝……
我没有哭,因为我没有接受这个事实,来的路上我也没有看过网上的任何报道,也没告诉父母发生了什么……我只说,恬静要我接他回家。
可当我站在恬父家,亲眼看见余阿姨从卧室里拿出一个黑盒子后,我情绪彻底决堤,泪水如暴雨般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