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贱妇今天居然弄出个跳楼戏码,还敢逼迫我儿子好好赡养你。自作孽不可活,如今我留不得你了。”
郭太后听到她的话发出冷笑。
“不劳你动手,我早活够了,我要去找我的孩子们。”
郭婵勉强伸手够到地上一只接雨水的瓷碗。
她用大力将碗摔碎,从地上捡起一块锋利的瓷片抵在脖间。
她望着对面的郑嫣,发出悲凉笑声。
“毒妇,我到阴曹地府等着看你的结局,现在我以我这条五朝天下第一尊贵女人的命,来诅咒你的一双儿女。我诅咒你的儿女都死在至亲至爱人手中,我诅咒他们死得比我的孩子更加凄惨,哈哈哈哈~”
噗~地一声,
郭婵毅然决然地将碎瓷片刺向脖间大血管。
血液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襟和地面。
郭婵眼睛直勾勾望着对面郑太后,直到她倒下去彻底咽气,充满恨意的眼睛仍瞪着郑嫣站立的方向。
咔嚓一声响雷劈在冷井殿的屋脊上,劈碎了上面的鸱吻。
当闪电亮起那一瞬,将郭太后苍白凄厉的面容照得异常恐怖阴森。
郑嫣看着微微心悸,她缓了半天才想起叫人。
不一会她属下宦官走进来。
“太后?”
“明早跟陛下汇报郭太后自戕而亡。”
“冷井殿的宫人呢?”
“全部缢死,对外说她们自愿殉葬。”
郑嫣走出冷井殿前最后回头瞥一眼郭婵的尸体。
她轻蔑说道:
“只要我活一日,你就休想葬在先帝身旁,不会让你死后享受哀荣的。”
郭婵薨逝,许多人怀疑是皇帝李忱谋杀了她。
因为白天皇帝刚去过兴庆宫,晚上郭太后就不明不白死了。
刘异知道自己丈母娘不简单,大概猜到了事情原委。
刘异甚为同情大舅哥,甚至有点惺惺相惜。
他有个坑儿子的老爹,大舅哥有个坑儿子的老娘。
刘异更加决定以后对丈母娘敬而远之,能躲多远躲躲远。
大中二年九月二十日,刘异又进宫跟大舅哥吵架,这次吵架是因为吴湘案。
刘异当年南巡经过洛阳时,偶然遇到吴湘的哥哥吴汝纳。
吴汝纳听从刘异的建议并接受资助去了长安后,被当时的刘党联络人白敏中安顿下来。
刘异当时留着吴汝纳是为扳倒淮南节度使李绅,他没想到大舅哥李忱登基刚满三个月,李绅就在扬州病死了。
后来刘异就将吴汝纳这个人给忘了。
白敏中为相后开始着手打击报复李德裕,并不满足只将李德裕贬为荆南节度使。
白敏中指使曾经跟随李德裕的李党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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