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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多年前,有另外一个年轻人和他抱有完全同样的想法。
“无非就是提刀剁个人而已嘛,早就习惯了,又有什么好怕的呢?”十三岁的皇家杀手秦舞阳小朋友面对记者,如此拍着胸脯表示道。
十二岁便敢当街杀人。
拽到飞起。
从不意味着当你抱着卷地图,走到你心中的秦国“老登”面前的时候,不会因为对方的阵仗而恐惧得“色变而振恐”。
同理。
要是崔小明要认真的把曹轩老先生在之前美术谈话里,关于顾为经的那一节听到了心里去,就会意识到,有些人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是少年天才。
他们的人生就像是一幅华丽优美的水墨画,一盘每一个回合都精雕细琢的《文明6》游戏。
从一开局,就用地图钉精心的规划出了无比宏伟的蓝图。
从开局就规划到了胜利。
一切都是顺风顺水。
直到某一回合,你心目中的囊中之物,被设计修建在地图中心的关键奇观建筑,金字塔,牛津大学或者威尼斯军械库,在差一回合建成的时候,“酷喳”一下,被其他的玩家给抢走了。
他沉默了片刻。
然后把电脑给砸了。
来自“艺术的诅咒”,曹轩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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