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娜小姐端坐在长条桌边。
曾有一个面容尚带有些许稚气的派对侍者好心的走过来,担心轮椅在海上航行间因为不期而至的颠簸摇晃失稳弄伤了她,提议自己可以随侍在客人的身边。
安娜选择了婉言谢绝。
在女人心中,那定然是毫无必要的热情。
她学过如何跳舞,也曾接受过专业的花剑训练,懂得该如何在疾风骤雨般的剑式之中,移动身体的重心,仅仅运用腹肌和呼吸的力量,把骨盆优雅而安稳的立于座位支撑点之上,随着思维的旋律,进退自如。
她不喜欢自己软弱的姿态展现在人前。
现在这一点的波浪起伏,根本奈何不了伊莲娜小姐。
刘子明从小在海边长大。
早在船舶离港的那一刻,他一瞬间便明白,安娜·伊莲娜一定会比在场的绝大多数的客人都更适应这所有的一切——
沙龙。
航行。
以及言语的交锋。
三者都是。
她适应这些,就像适应呼吸。
早在数个世纪以前,伊莲娜家族就在他们的庄园里,日复一日的举办着各式各样的沙龙以及酒会,会客厅各位诗人,画家和音乐家为了向伊莲娜家族致敬,干杯饮尽的汽泡酒能够把整条多瑙河染成波光粼粼的金色。他们曾造过一条名叫“白色雪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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