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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为经不清楚应该如何给予恰当的回应。
一起说“敬鲁本斯,敬伦勃朗么?”
会不会有点过于自恋了。
自恋是很多艺术家的美德,顾为经却觉得羞涩。
他端起手里的橘子味汽水,随波逐流的浅浅饮了一口,做为感谢。
他还是觉得自己和四周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
这依然不是客人们的问题。
今天更是没有人会嘲讽他了!
顾为经明白自己现在可是“风头正劲”。
短暂的两周过后,情况和他刚来到新加坡那会儿已经大不一样。
他不再是跑来参展的普通画家里的随便一个。
他是顾为经,是《雷雨天的老教堂》的发现人,是双年展里的当红炸子鸡,来自全世界的聚光灯都照在他的身上,四周全是一张张好奇的脸。
纵使是对“第一个伦勃朗”这个说法不以为然的那些人,对于他——
顾为经能感觉到。
那些人也是充满了好奇的。
他们凝视自己的眼神并没有恶意。
今天能够登上这条船的客人,多少也都和刘子明有些交情,不给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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